老赵突然感到滚烫的肉壁微微发颤,最里面的嫩肉一下一抓地收紧,仿佛要把肉棒夹断。
“真是一副格外想要玩坏的骚货萝莉婊子的样子呢——不知道这根鸡巴....这么紧致的处女骚穴,能吃进去多少呢——
指甲油的脚趾隔着裤子在老胡正硬起来的鸡巴上轻轻的踩着,挤压着,摩擦着。
很快嫂子就挤满了一杯,放在床头柜上,我以为嫂子准备入睡,却被她接下来的动作惊住了!
她先是跌坐着身边的圆凳上,箫音也完全不成音调,然后索性扔掉玉箫,紧缩下体,在那圆凳上画起圈来。
强烈的快感让苔丝的双腿发颤,可爱的脚趾紧缩在一起,抵御着分析员近乎粗暴的侵犯,但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,她的声音也越来越难压制,终于,在小腹的一次收缩和颤抖中,一波春潮从苔丝的身体深处涌出,浇淋在分析员的手指上,甚至像打开的水龙头般滴落在地上。